如果把我的文风拟人化,那他应该是个二呼呼的话唠,偶尔会装装文艺但骨子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2B青年,平时满口荤段子但一到实战就害羞得临阵脱逃,是个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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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两个以前写的二副rou

来吃肉肉

1089階の森公園:

虽然二副不是我的主西皮,但写肉写得特别得心应手ry(写rncr我卡个十天半个月磨出一段就算快的)。发出来给没有吃过的吃吃,虽然营销号转过第一个——好了,现在我承认那个匿名发天上掉红烧肉的就是我。第二个是给勺太太 @眼镜骑士剑淑女 的肉本G——好了,这下我也承认菠萝子就是我。


(不过我觉得我文风挺明显的……吧?)


最近攒了好多二副梗不知道要不要一口气写出来,也特别想写杀龙不太行的半吸血鬼x知识之神信徒的……肉。


好了,我废话少说大家吃肉。肉比例比较高链接走AO3。游客点开页面直接点上方右边的proceed就好。





Surrender for w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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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turnto the root





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答应里恩一起去呢。


马奇亚斯趴在温泉池边,泡在舒适的热水中,模模糊糊思考着这个问题。这里的战斗都是实打实的,加之心绪不宁,这么折腾一天下来,真心疲惫。幸而温泉是样好东西。马奇亚斯望着池子边上的树木,光秃秃的一无所有,一片浅白盖着树根,蒸气与泥土混杂的味道潮湿,显出固执的萧瑟。尤米尔与温暖的海姆达尔不同,此处只有长青树蓬勃生长,普通的树木早就因寒冷而凋零,也不曾经有过花开茂盛的时候。


马奇亚斯捋了捋了半湿的短发叹了口气——无缘无故触景伤情真是头一回,原因也只有自己清楚。他因怯懦犯了错误,却连跟当事人道歉的勇气也没有。这可太不像耿直的马奇亚斯·雷格尼茨了。尤西斯回来的那天,他站在后面,目光梭巡着那挺拔的身影走进施瓦泽家的大堂。最后在视线相交的那一刻,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地宣布:让人担心的麻烦家伙可算回来了。里恩也在旁边助阵说马奇亚斯可挂心你,尤西斯只是简单应了句话,转过头去,优雅地离开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尤西斯的归来让七组的人与他更加亲近,米莉亚姆整天粘着他不放。尽管马奇亚斯不停地在寻找机会,但尴尬的气氛让他俩连能说的话都寥寥无几。


早。哼,又在看书。我休息去了。每一天基本都只有这些。


明明曾经是那样的关系——“曾经”,这个词出现在心中的瞬间,胸口像伸进了一把冷冰冰的刀在剜,马奇亚斯哗哗把自己埋进温泉水里,暖流也无法安抚这突兀的疼痛。


躲在凯尔迪克那阵,马奇亚斯曾用Arcus和尤西斯联系过,开头几次接通了,却没有人说话,他一个人傻子样说半天,各种情绪的话都有,最后他软了下来,说尤西斯你怎么样,大家很担心里恩,也很担心你。


之后Arcus再也没接通过,好不容易相会后就变成这种局面了。


他得了几天安逸,又见着了里恩和其它同伴,高兴了一阵,以为七组的大家都能安然回来,却忘记了尤西斯真正的身份。已经来临的内战是不可预测的狂风骤雨,他们身在局中,只能奋力迎难而上,反复颠簸沉浮,谁也不敢提结局如何。


 


马奇亚斯披着厚重的浴袍出来,刚戴上的眼镜立刻在微寒的室内结了一层水气。隔着雾气,隐约有一抹柔顺的金色从侧厅沙发背面钻出来,马奇亚斯立刻加快步子往房间走,那团金毛却无甚反应。于是他又停下了,大着胆子轻手轻脚朝沙发走过去,终于看到仰面朝天,睡得像小孩子一样的大贵族,噗一下笑出了声。


尤西斯也是真累了。歪歪斜斜搁着脑袋,紧崩的面孔松懈下来,修长的四肢摊开,就这么睡着了——真是太没有贵族风情了。马奇亚斯也不好去叫醒他——不是不想叫醒他,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尤西斯近距离相处;但放着不管也于心不忍,只好问凰翼馆的人借了毛毯盖到尤西斯身上,准备转身就走,却一眼撇到了茶几上的东西。


原本放在大厅另一头的象棋盘凭空出现在了这里。


那是他思考了一天没有破的棋局。


 


尤西斯是被热醒了。身上的毯子扑腾着热气,他在织物的干燥味中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空荡荡的对面大变出来的活人正低头皱眉,还咬嘴唇。这动作他可太熟悉了,马奇亚斯苦思冥想时就这样,整齐睫毛下的绿眼睛正闪闪发光,敞开的浴袍领口露出泛红的锁骨。太没防备了——不愧是个呆子。


“这盘棋,如果舍得了车,就能破。”尤西斯突然出声,像个人偶般压着嗓子说话。


“谁让你告诉我的?!”马奇亚斯嗓门高了几分,却并没有真的动怒。


“哼,看你努力了一天也没成果,帮帮你。”


“要你多管闲事……”马奇亚斯读棋盘半天,确定了破解方法的确如尤西斯所说,随即恍然大悟:“你怎么现在愿意跟我说话了”。


尤西斯偏开目光:“……谁知道。”


抓到了时机,马奇亚斯立刻切入话题:“你为什么避开我?生气的话就直说,冷战太没风度了。”


“我并没有生气。”


“就算是我,多少也能看出来你有刻意避开我。虽然我是想要解决问题的,但你们贵族拉不下脸来,我也不是非要贴着你的冷脸。关于我们的立场我多少有自知之明,也不需要你变着法子来划清界限。”


惯有的冷漠在马奇亚斯一本正经的叙述中,露出了一道缺口。尤西斯面无表情托着脸,摆弄着棋盘:“我说的是,并没有生‘你的’气。”


领悟到了重点,马奇亚斯歪头说:“哈?你跟自己生什么气啊?我才是那个因为害怕带不回你,而没有和里恩一起过去的胆小鬼。抱歉……我一直想跟你说,但总找不到合适的时候。”


 “什么时候你也会想这么多了。”


语气还是以往那个调子,尤西斯秀丽的眉目间却洋溢着困惑,几近不知所措。马奇亚斯要怀疑自己的眼睛看错了,那可是个完美自持的尤西斯——陌生的茫然中透出了回旋余地,惊讶之中他觉得安心不少,但夜色正浓,还不是好好谈的时候。马奇亚斯收起棋盘,拖着因解除疲乏而变得沉重的身子站起来,收了锐气说:“天晚了,这里凉,快回房睡去,感冒了可会拖了大家的后腿。”


“等等。”毛毯滑到地上,尤西斯发力抓住了马奇亚斯的手,张开薄唇——然后空荡荡的大厅响起了一声嘹亮的喷嚏。


 


 


被马奇亚斯拉着手上楼的时候,尤西斯安静得像只粘人的猫。倒也没有在为刚才的一幕难堪,反而有些高兴,不存在的尾巴似乎在悠闲摇摆。微凉的指尖埋在马奇亚斯出了层薄汗的掌心中,尤西斯边听他絮絮叨叨说贵族怎么这么没用了,在客厅睡着也太不讲究,边不动声色地浮现了笑意。或许早点开口就不用过这么难熬的几天——想得太多以至于被现实冲垮了信任,的确是他的错误和自私。


马奇亚斯送尤西斯到房门口,关上门前说:“我问去维尔纳先生要点暖茶和红豆粥驱驱寒,你早点休息,别真的感冒了。就算凰翼馆有导力暖气毕竟还是不比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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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蒸腾起来的热度慢慢降了下去。马奇亚斯脱力地靠在床头,尤西斯披着他的浴袍,拿来毛巾擦掉两人身上的痕迹;又给马奇亚斯递去一杯热水,怔怔忡忡地开了口:


“……我……,我这样生气,是因为我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来,只能等着七组同伴们推我一把。如果我是自己回来的,或许就不会这么……”


马奇亚斯慢慢喝掉热水,有气无力地说:“你是笨蛋啊……”要不是太累了,他绝对会从床上跳起来大声宣布。这么好一个嘲笑对方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尤西斯错愕得要命:我也有被你叫笨蛋的时候,马上被斩钉截铁宣布你这种就叫笨蛋。尤西斯想不出反驳的道理,心中被不可名状的喜悦塞满了,只能服气说:“还好没让你过来找我,让你看到我那个样子,指不准要怎么多嘴。”


“哈,能让一个贵族说这样的话来,我多少也是有点长进了吧。”


“……哼,算是吧。”


马奇亚斯弯起眼睛,坚定的笑容映在尤西斯的眼里:“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为了大局,我做那个车,也是可以接受的。”


“呆子,”尤西斯这次答得不假思索,“那盘棋还有另外的破解方法——那就是永远不要陷入那种局面。”


这回轮到绿发年轻人无语应对。他有些窘迫地伸出手,把尤西斯按到肩窝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这动作他做得太急,反倒有些像为了不让对方逃走,揽入怀中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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