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我的文风拟人化,那他应该是个二呼呼的话唠,偶尔会装装文艺但骨子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2B青年,平时满口荤段子但一到实战就害羞得临阵脱逃,是个DT

关于

【X战警】【天使/夜行者】穿过你的翅膀的我的尾巴(01)

* 一罐含大量糖精的小甜饼

* 毫无节操的作者还没站定谁左谁右,姑且两个tag都打上

* 作者还没考驾照,所以不开车

* 坏脾气的蠢天使和看起来很乖但说不定切黑的恶魔,这一对怎么这么好吃,让我再吸一口……吸……


================================


沃伦是被金属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吵醒的,隐约还能听见忽远忽近的电锯声。

哪个操蛋的白痴半夜搞装修!我他妈的要把他揍到屎从嘴里喷出来!

沃伦打算从床上爬起来去执行他的伟大计划,却发现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我不该喝那么多廉价威士忌,他悲哀地想,下次改喝贵的。

这时,又一块金属“哐当”一声掉落在他眼前,而这块扭曲的、沾满血污的金属看上去莫名地熟悉。

看起来像是我翅膀的一部分。沃伦觉得这个想法十分荒谬,甚至有点好笑。我的翅膀怎么会在地上,它们明明长在我的背上……

……对吧?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的。沃伦总算看清了散落在四周的“破铜烂铁”是什么:全都是他的翅膀!准确地说,是他的金属翅膀的残骸,不成形的、血迹斑斑的、支离破碎的翅膀残骸。好像还嫌这个场面不够恐怖一样,有人在他身后说:“快把电锯递给我!这一块扎得太深了,拔不出来。”

现在,沃伦回想起来了。他想起了那张恶魔模样的蓝色的脸、脸上快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急速坠向地面的飞机、灼热的爆炸、身体被撕裂的剧痛,以及坠入黑暗前的后悔、不甘、平静和解脱……

但是操了大蛋!他没死!!他不仅没死,还被一个变态抓起来了,这个变态还正在用电锯切割他的翅膀!!

沃伦想要尖叫。不是因为疼痛,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点都不,主要是因为恐惧和愤怒,面对未知的恐惧,再次失去翅膀的近乎绝望的愤怒。但他发不出声音,他也无法挣扎,只能睁着双眼听着电锯切割金属的声音,心里无比清楚,被切割的是与自己血肉相连、象征着自己的强大的翅膀……

然后,更令他愤怒的事情发生了:那张该死的、蓝色的、恶魔一样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还带着最令他恶心的那种怯生生的、像是快哭出来一样的表情。

“仁慈的父啊,他醒着!”蓝色的恶魔带着哭腔说,“麦考伊先生,快做点什么!这太痛了!”

“该死!加大麻醉剂的量!”

很快,沃伦眼前的景象就像加了高斯模糊滤镜,意识也一边唱着摇滚一边离他远去。再一次坠入虚无之前,沃伦想的是,如果那个该死的蓝精灵再在我眼前露出这种表情,我他妈的就用他的尾巴把他的双手捆起来倒吊在树上……

 

 

再一次听见意识叩门的声音时,沃伦差点以为那个切掉他翅膀的变态把他丢到了撒哈拉沙漠,他的喉咙如此地干燥,仿佛八辈子没喝过水。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发现自己正裸着上身趴在一张不大不小的单人床上,身下的床单散发着洗涤剂和消毒液的气味,半张脸陷在松松软软的枕头里,四周的环境如此温馨,如果不是还清楚记得翅膀被切割的声音,他几乎以为只要转过脸就能看见身边睡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床伴(或者两个,这样的情况也是有的)。

尽管不抱什么希望,沃伦还是用沙哑的嗓音哼唧:“有人吗?水……”

“给你。”

沃伦被近在咫尺的人声吓得抖了一下。真有人在,还是个男的?我昨晚没睡他吧,他没睡我吧?

当他看清说话的人的脸,沃伦很肯定,百分百没发生过任何跟“睡”有关的事,因为站在他床边的竟然是蓝色·他妈的·恶魔,还咧着嘴露出两只小尖牙傻兮兮地笑着,朝他递出一杯水。说到“递”,那个恶魔居然不是用手,而是用那条丑了吧唧的尾巴缠在玻璃杯上!

“你他妈的在小看我吗?!”沃伦感到从小腹升腾起一团怒火,哑着喉咙怒斥:“别用你的尾巴递东西给我!小心我把它揪下来做成领带!”

“对、对不起……”柯特窘迫地道着歉,悻悻地说:“但是我的手……暂时不是很方便。”他低着头举起双手,两个手上都缠满了厚厚的绷带。

“你的手……怎么了?”

柯特没有回答沃伦的问题,他只是急急忙忙地用尾巴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我应该立刻找人来给你检查身体!”说着,他便噗地一声化成一团黑色雾气消失了。

趴在床上的天使茫然地眨了两下眼,然后又是噗地一声,蓝色的小恶魔重新出现在床边,右手还紧紧拽着另一个男人。“你说过,他醒了就马上把你叫过来。”柯特兴冲冲地挥舞着左手示意床上的天使,“你看,他醒了。”

“柯特,我的确说了‘马上’,”汉克·麦考伊一脸窘相地扶正鼻梁上的眼镜,“但我说的‘马上’,意思是我刷完牙之后。”他身上穿着睡袍,手上拿着刚挤了牙膏的牙刷,看来是正在浴室刷牙洗脸的时候被夜行者“绑架”瞬移到了沃伦的病床旁。

“哦……”柯特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口腔清洁的确很重要。那我现在带你瞬移回去继续刷牙?”

“不用了!”汉克急忙从柯特的手上挣脱出来,“病患的身体健康比我的口腔清洁重要得多!你到外面等着吧,我来检查一下沃伦的翅膀的生长状况。”

“好!”夜行者咧嘴一笑,噗地一声消失了。

汉克无奈地摇摇头,随手把牙刷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仔细查看着沃伦背上的伤口,喃喃自语道:“不错,非常强的自愈能力,伤口都愈合了,翅膀的长势也很好。”

沃伦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好像菜农在视察菜地一样。要知道,他背上长的是正儿八经的天使翅膀,不是番茄!

“你是谁?这是哪儿?你们把我的翅膀怎么了!”沃伦语气不善地发问。

汉克没有对他的语气做出任何评价,继续耐心地在他的背上戳来戳去,一边回答:“这里是查尔斯创办的X学院,我们在这里教导年轻的变种人如何控制和运用他们的能力。我们在飞机的残骸下面把你挖出来带回这里养伤,你的金属翅膀全毁坏了,我只好把它们全部切除。不用担心,你会长出新的翅膀。事实上,它们已经长出来了,虽然只有巴掌大小。”汉克笑眯眯地在沃伦新长出来的小翅膀上戳了一下。一阵异样的酥麻感沿着沃伦的脊椎攀爬上他的大脑,令他难以抑制地颤抖了几下,甚至还很丢脸地发出了一声有些色气的呻吟。

意料之外的反应令汉克触电一样缩回手,尴尬地轻咳一声,脸上略带红晕地继续回答:“至于我,你不认得我了?我们在战场上见过的,我的对手是那位用武士刀、可以用念力化为武器的女士,你们叫她‘灵蝶’?”

沃伦吃力地扭过头,诧异地看着眼前那张戴着眼镜、十分书生气的脸,问:“你就是那个蓝色毛球?”

这时,沃伦的脊梁骨上传来一阵剧痛,令他忍不住“啊”地喊出声。从此,金发天使学会了一个道理,脊梁骨被人戳着的时候,把人喊做“蓝色毛球”是非常不明智的。

“他们叫我‘野兽’,”汉克和蔼可亲地说,“不过我更喜欢被叫做‘汉克’,或者你可以像这里的学生一样叫我麦考伊老师。”

“好的,汉克先生。”沃伦识时务地说。他别扭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又问:“我的翅膀要多久才能长回来?”

“需要一段时间,至少一个月。然后你还需要接受一些训练来恢复力量。翅膀的生长过程会比较痛苦,我会给你止痛药,但你不能滥用,那玩意儿对你为数不多的智商很不友好。”

好极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要被困在这个疯子学院里嗑药……沃伦发出一声怒气冲冲的闷哼,把脸埋进枕头里。

“别担心,年轻人。虽然你暂时不能下床走动,不过我相信柯特会很乐意在这段时间里照顾你的起居,顺便陪你说话解闷。那孩子好像挺喜欢你。”

金发天使没好气地想,你看他那张傻兮兮的脸,他大概连路边贴满小广告的电话亭都挺喜欢的。

“他的手怎么了?”沃伦努力用这辈子最若无其事、最漠不关心的语气问道。

“说到这个,”汉克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了。他拉过一把椅子在病床边坐下,说:“是因为你的血液。柯特的双手被你的血液严重腐蚀灼伤了。一开始我们以为你的血液带有腐蚀性,后来发现,只对柯特,或者说只对恶魔系的变种人致命,而对于和你血型相容的变种人,你的血液具有很强的治疗作用。这可是非常实用的能力,还很有研究价值!有了你的加入,说不定可以大幅度提升战斗人员的安全系数……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留下来加入我们。”

沃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是在问我愿不愿意留在一所曾经的敌人创办的疯子学院里让你在我身上戳来戳去、用我的血液做研究?

“他的手是怎么被我的血液烧伤的?把我的血错当成洗手液了?”

汉克抿紧嘴唇,责备地看了他一眼,说:“因为是柯特把你从飞机残骸下挖出来,再把全身是血的你抱到安全的地方接受治疗,在切除你的翅膀的过程中,他还一直在旁边协助,直到我们发现他的手被严重烧伤。”

金发天使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地问:“他是智障吗?”

面对沃伦的态度,汉克语气中的不满和责备更加明显了。“后来我们问柯特,为什么手被灼伤了还继续帮你治疗,他说,因为一开始是他把你推到电网上害你翅膀受伤的,再加上在飞机上,如果他能再强大一些,把你也瞬移带走,你就不会随着飞机一起坠落到地面了。他觉得都是他的错,希望通过那样的方式来赎罪。”

金发天使越发目瞪口呆了。他咬着嘴唇,将自己的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听完汉克的解释,那个蓝色恶魔的行为显得更加……愚蠢了。沃伦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他斜着眼瞥见了四眼研究员脸上满怀期待的表情,心想,你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以为我听完这番话之后,会感激涕零,然后说,那个人的行为实在太无私太令人感动了,简直是天使,我要爱上他了,因为这份爱,我决定留下来,和你们一起携手共建更美好的未来?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汉克问。

“有。”沃伦回答,“我的背很痒,帮我挠一下。”

没有人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大家只知道,后来天使见了汉克,总是恭恭敬敬地叫他“麦考伊先生”。


tbc


评论(48)
热度(805)
  1. 共1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眼镜骑士剑淑女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