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我的文风拟人化,那他应该是个二呼呼的话唠,偶尔会装装文艺但骨子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2B青年,平时满口荤段子但一到实战就害羞得临阵脱逃,是个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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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 & White (Ⅱ)—Chapter 01


昨晚忽然发现我们努力了这么久,my cp的tag热度居然还没破300,气得要死!!于是决定把第二部的全部章节都放出来,毕竟本子发售也蛮久了

虽然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是我还是要再说一次,诸君,我喜欢我写的BW,它是我写过最好的故事

我不知道你看过没有,如果没看过,进来看看呗,反正可以当作原创来看,反正看看也不要钱,对吧?戳进下面的主页可以查看第一部全部章节


顺便庆祝闪轨音乐剧1月公演,还有,我喜欢二副的演员!期待定妆照


Black & White:


不管外界对警队的反黑部门怀有什么样的幻想,马奇亚斯都可以很负责地说,那只是幻想而已。窗明几净的办公室、身着正装的警界精英、各种电子产品的屏幕闪烁着高科技的幽蓝光芒……对不起,以上除了“警界精英”,其余都是幻想。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反黑七组的办公室,马奇亚斯会选择“混乱”。中央空调的出风口大概很久没清洗了,办公室的空气闻起来总是不太干净,还混杂着各种外卖的味道。档案柜和多余的办公桌上堆满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用的档案和文件,有主的办公桌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各种档案和资料,还堆满了充满个人色彩的物品:亚丽莎的桌面风格迥异,充满少女心的小摆设旁边堆放着一摞摞军械杂志,马奇亚斯听说她的家族经营着和军械制造有关的生意;菲的桌子放满了大大小小的零食罐,桌面三分之一的位置被一个蓬松的大枕头占据了,方便她随时拉过来倒头便睡;盖乌斯的桌面充满了艺术气息,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油彩手绘的鹅卵石、木片,据说全都是他亲手画的,据说主题全都是“风”;艾略特在办公桌旁边放了一台小型留声机,桌面的文件架里,黑胶唱片和案件资料相处得其乐融融;相比之下,里恩那张收拾得整齐干净的办公桌,便显得另类又无趣。

尽管马奇亚斯对“秩序”有着近乎偏执的追求,他对这里却是一见钟情,只可惜,他的恋情似乎是单箭头。

莎拉从她的私人办公室里探出半个身体,挥着手里的文件夹扬声说道:“所有人,除了马奇亚斯,十分钟后到会议室开会,有新案情。”

“凭什么又把我排除在外?我要求一个合理解释!”马奇亚斯咬咬牙,盯住莎拉的眼睛又加了一句,“长官。”

他加入七组已经快三个星期了,但至今没有参与任何案件,每日的工作便是看旧案件档案以及帮同事排除电脑故障。他的个人简历上,理想职位那一栏填的可不是“电脑维修员”!

“你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要把你排除在外。”面对马奇亚斯的爆发,莎拉显得无动于衷。

“不,我不清楚。”马奇亚斯咬牙切齿地回答。

“那你就先搞清楚了再来跟我发火。现在,去档案室将近三年的案件按照时间顺序重新整理一次,然后写一份报告,分析一下这三年公共电话亭数量和妓女数量的关系,下班前交给我。”说完,她便重重地甩上自己办公室的门。仿佛要一争高下似的,马奇亚斯摔了鼠标,把地板跺得咚咚作响地离开了办公室。

其他人默默地交换了一个“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想安安静静地上班”的眼神。

 

 

莎拉把会议室的白板拍得砰砰作响,大声问:“发给你们的案件资料都看完了吗,有没有人要提问?”

菲少有地高高举起手。七组除了莎拉,没有人知道菲的真实年龄,她看起来永远比其他人小几岁,可能是因为她身形娇小,也有可能因为她脸上总是带着一种没睡醒的表情。她平常几乎从不参与案情讨论的发言,在办公室里也总是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很容易让人觉得她是七组的吉祥物。

莎拉点头示意了一下,“说吧,菲。”

“如果马奇亚斯继续这样不干活的话,我可以征用他的办公桌吗?他的桌子看起来很好睡,他可以去档案室和打印机坐在一起。”

“驳回,不要欺负新人。下一个。亚丽莎,你说。”

“但你不能一直这样闲置他,我们和他一样需要一个解释。你们有留意每次我们进会议室做简报或者分发资料时,他看我们的眼神吗?让我想起在流浪狗收养中心看见,那些小狗隔着笼子看我的眼神,让我好有罪恶感。”亚丽莎是莱恩福特财团的千金,至于她为什么会成为警察,坊间流传着各种猜测,其中比较多人相信的说法是“叛逆期的后遗症”。虽然不少人因为她显赫的家世对她有些望而却步,但七组的众人都知道,她其实平易近人,一点大小姐脾气都没有。她凭借敏捷的思维、丰富的枪械知识以及宽广的人脉,成为了七组的智囊。

“我想我知道莎拉组长不给马奇亚斯安排工作的原因。”盖乌斯十指交叉叠放在桌面上,脸上带着儒雅的微笑,偏棕色的肌肤为他带来一种异域风情。尽管他身材魁梧,却心细如发,主要负责分析证物。他平日话很少,甚至给人一种存在感很低的感觉,但身上有种特质,每次开口都能自然而然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来。“他身边的风,蓝得近乎黑色。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的确不适合工作。”

“应该……不是只有我没听懂盖乌斯的话吧?”艾略特小心翼翼地发问。作为一个小个子、五官偏女性化的青年,他很难令人联想到警察这个职业,如果再看过他的体能测试成绩,就更难以置信了。所以他很少出外勤,多数负责在后方支援,而他真正的专长是审问。经过他审问的疑犯,八成会哭着离开审讯室,一半是被他的循循善诱感动到哭,另一半则是被他的语言恐吓到哭。莎拉称他为“能在天使与魔鬼之间无缝切换的人”。

盖乌斯沉吟了一下,回答:“我的意思是,他几乎被忧郁和悲伤吞噬了。”他问莎拉:“马奇亚斯最近是不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莎拉耸了耸肩,心想,不是“忧郁和悲伤”,是“愚蠢和白痴”,而且,“初恋男友最近变成了本市最大黑帮的老大”和“失去了很重要的人”,还是有区别的。

里恩仿佛感应到莎拉逐渐积累起来的怒气似的,适时地开口制止了大家的窃窃私语:“我想,马奇亚斯大概不喜欢我们在背后谈论他,而且,我们还有案情没有讨论。”他一向是七组的良心和常识。

“终于!”莎拉做了个夸张的祈祷动作,“终于有人愿意干点正事。最近在市内的娱乐场所发现了一种新型的摇头丸,麻烦你们将精力用在查出这批药品的来源,而不是八卦办公室的某个呆瓜。”

 

 

里恩推开档案室虚掩的门,探头往里望去。马奇亚斯盘腿坐在档案室的地板上,大量翻开的档案以某种只有他才明白的规律有序地放在地上,以他为圆心围成了数个同心圆,像一个怪异的祭坛。马奇亚斯的视线快速地扫过身体四周的档案,口里念念有词,不时伸手出去调换一下两份档案的摆放位置。

整个场景显得有些怪诞,却又有着说不出的节奏,吸引着里恩的视线。他能看出马奇亚斯的精神高度集中,尽管他不像盖乌斯那样能看到“风”的颜色,但也感觉到此时的马奇亚斯整个人显得没那么压抑了。有时候工作是最好的疗伤药。莎拉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才会让马奇亚斯每天待在办公室里,而不是休长假。那么为什么她要将马奇亚斯排除在真正的工作以外?除非……他们每天面对的案件正好是他的症结所在?

仿佛被里恩思维的声音干扰了一样,马奇亚斯忽然开口:“麻烦把门关上好吗?风会把纸张吹乱的。”

里恩有点不好意思地踏进档案室,反手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档案圈的外围蹲下,说:“抱歉,我是不是打搅了你?”

马奇亚斯没有抬头,“如果你打算进来和我分享你们刚才在会议室讨论的案情,我会很欢迎你的‘打搅’,但我觉得可能性很小。”

“你该知道我们禁止将案情告知……”里恩并没有把话说完,因为担心那个词会伤到马奇亚斯。

“……无关人员。”但马奇亚斯却很自觉地将它补充完整了,“没错,这就是我现在的身份,一个无关人员。”

里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马奇亚斯忽然觉得有点无地自容,他知道不应该将怨气出在别人身上,尤其是里恩。尽管七组组长是莎拉,但他能感觉到,组内人际关系的凝聚点在里恩身上。虽然马奇亚斯暂时不能和大家一起办案,但里恩总是能够将他纳入七组的圈子里,即使只是一块吃午饭或者收工后到酒吧小酌,很自然地让马奇亚斯、也让七组的其他成员感觉到他是其中一份子。这个平易近人的黑发青年身上便是有这样的魅力,将大家吸引到身边聚集起来,令人觉得他既可信又可靠。马奇亚斯欣赏里恩的这种特质,同时也惧怕这种特质,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忍不住将最深最阴暗的秘密向里恩和盘托出。

里恩问:“你想谈谈吗?”他的语气有点小心翼翼。

“不。”马奇亚斯意识到自己回答得太急促,显得十分心虚,连忙加了一句:“没有什么需要谈的,我很好。”

“哦。我……我不是想要打探什么,只是,你不需要一个人面对。”里恩薄紫色的双瞳太过清澈,马奇亚斯没有勇气与他对视。

“你肯定觉得我很烦人。”里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回去工作了。”说着便站起来。他正要拉开门,却被马奇亚斯叫住了。

“里恩,你是从一组调过来的,对吗?”

“是的。怎么了?”

马奇亚斯拿起手边的一份档案,翻了一下,说:“我刚才看到安洁莉卡·罗格纳的车祸记录,”他露出有点困惑的神色,“怎么说呢,总觉得这份报告有哪里不对?这里写着她生前是一组的组长,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哦,那份报告我也看过,没发现有疑点。你多心了,只是一起车祸。”里恩友善地笑了笑,然后便离开了档案室。

随着里恩关门的动作,档案室里又恢复了沉闷的安静。马奇亚斯叹了口气,呆呆地望着对面墙上一道不起眼的裂缝。

这里太安静了,正是这份安静,令他焦躁。

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日子里,他总是能听到一把傲慢的声音对他热嘲冷讽,而现在,什么都没有。

 

 

自从葬礼那一晚之后,马奇亚斯便再也没有听到过尤西斯的声音。

活在他脑里的尤西斯也好,另一个尤西斯也罢,留给他的只有沉默。如同在没有弦的吉他上弹奏出来的乐曲。

真是太好了,马奇亚斯对自己说,这真是太好了,我终于又是个正常人了。

然而事实却是,尤西斯离开了马奇亚斯的生活,尤西斯散落在马奇亚斯生活的每个角落。

早上睁开眼睛,马奇亚斯会发现无论夜里用什么姿势入睡,醒来的时候总是蜷缩在双人床的左半侧,身旁冷冰冰空荡荡的半边床,是——不对,曾经是——属于尤西斯的“地盘”。他用模糊的视线看着天花板,静静等待一把充满睡意的声音向他抱怨:“如果政府哪天决定给起得最早的人发放津贴,雷格尼茨,你会成为世界首富的。”接着身边的被子会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这时他只要侧过脸就能看见一丛毛茸茸的金发缩进被窝里,就像冬天尾巴上的熊,探头看了看洞外的世界发现还没到醒来的时候,便懒洋洋地又躲回洞里。

然而,无论他等多久,回应他的都只有沉默。洞外的世界早已是嘈杂的夏天,冬眠的熊已经离开了小小的洞穴。

他只好掀开缠住四肢的被子,像逃离什么很恐怖的东西一样,迅速地躲进浴室洗漱,努力不去注意双人牙刷架上只插着一把牙刷显得有多突兀。

然后他会为自己准备一份简单的早餐,坐在餐桌边,喝着苦得要命的黑咖啡,边吃边做报纸上的填字游戏。但他每次都填不满。因为再也没有人坐在餐桌的另一侧,用不屑的口吻告诉他,《春之声圆舞曲》的作曲者是“约翰·施特劳斯”,斯宾塞的十四行诗集标题是“《小爱神》”。

有时候,他会因为难以忍受双人床的宽阔舒适,抱了枕头到沙发上去睡。浅灰色的沙发靠背上有一块很显眼的褐色污渍,形状酷似非洲大陆版图,这件艺术品毫无疑问出自尤西斯之手——不小心把红茶洒在沙发上之后,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用靠枕将污渍挡住,因此,这件大作得以重见天日,已经是两天之后,红茶渍早已完全干透渗入布料内。

“往好的方面想,”马奇亚斯满头大汗地用去污剂试图清洁茶渍的时候,尤西斯站在他身后说:“起码这块污渍不太难看,像非洲大陆的版图。”

马奇亚斯一肚子火地回过头,发现尤西斯说话的时候,睫毛垂得很低,双手背在身后,左脚的足尖一下一下地蹭着地板。于是马奇亚斯感觉好像有人朝他肚子里的火泼了一桶冷水,火焰扑哧一声灭了,只剩下几缕烟。“那我是不是应该用咖啡在旁边再画上美洲?”他没好气地说。

“嗯。”尤西斯抬起睫毛,“再加上别的大陆,签上我和你的名字,会是一幅杰作。”

马奇亚斯不会承认,他觉得这个荒谬的说法有点浪漫。只可惜,这幅创作中的世界地图到最后也只有一块孤零零的非洲大陆。

沙发沾上茶渍之后没多久,阿尔巴雷亚庄园发生了汽车爆炸。

马奇亚斯长时间地注视着那块茶渍,思考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为什么浅色的布料沾上污渍之后就再也洗不干净了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奇亚斯渐渐觉得,自己正行走在一片巨大的森林,撒下的面包屑全都被乌鸦吃光了。他只能不停地往前走,却无从得知,脚下的路引向出口,抑或是住着食人巫婆的糖果屋。

他只是不停地走着,直到双足鲜血淋漓。

说不定我真是个被虐狂,他对自己说。

不用对着旧档案的时候,他会一遍一遍地看Kingtown枪击案的监控录像。黑白无声的画面上,浅色短发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低下头用手遮挡面部,快步走进餐厅。

倒带。

重播。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从这段监控录像里找到什么。每次莎拉经过看见屏幕上的图像时,看他的眼神如同他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绝症患者。

直到有一天,画面上的男人忽然抬起头,笔直地和屏幕外的马奇亚斯对视。毫无疑问,他长得跟尤西斯一模一样,但他的眼神冰冷,如同十二月末吹过城市的凛厉寒风。然后,他冲着马奇亚斯笑了,笑容里全是嘲讽……

马奇亚斯回过神来的时候,屏幕上的录像已经自动重放:男人从车上下来,低头遮挡面部,走进餐厅。

他不确定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但那一瞬间,他明白了自己想从这段监控录像里找到什么,而且他已经找到了。

是出口。

那天晚上,马奇亚斯做了个梦,一个关于猫的梦。在梦中,他好像和一只猫一起生活了好久好久,但是有一天,那只猫忽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他走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问遍了每一只路过的野猫,都没能找回他的猫。他沮丧地坐在路边,心想,我大概再也找不回我的猫了……“猫大抵都是这样的,无论一起生活了多久,他们都不会属于你。猫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动物。”有谁在他身后这样说道。马奇亚斯回过头,看见了自己。“你的猫,不会回来了。”另一个自己这样对他说。他惊讶地发现,在另一个自己的脸上,找不到悲伤的踪迹,反而有几分解脱……

马奇亚斯醒来的时候,最近在掌心感觉到的隐隐作痛竟然消失了。

 

 

“我能请你帮个忙吗,莎拉教官?”马奇亚斯放下餐盘,拉开椅子在莎拉对面坐下。

莎拉正拉开午餐第二罐啤酒的拉环,二氧化碳噗地一声冲出易拉罐,像一发小小的礼炮。“如果你想让我朝你那颗只剩下烂棉絮的脑子里开上一枪,我很乐意。”

“我的脑子运作良好,不劳你费心!”他没好气地说完,低下头用叉子戳着碟里的肉酱意面,有些局促地说:“我打算搬家,继续住在租来的公寓里实在太蠢了,而且,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是说,为什么不搬回我家的房子呢?空间更大、离警局也近。我和房产中介联系过了,原来的租户正好上个月合约期满搬走了。我这几天已经在打包行李,东西其实挺少的,用不着找搬家公司,所以我在想,我想说的是,下周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借用你的车吗?……为什么你看起来像是要扑过来熊抱我似的?说实话,你的表情让我觉得有些慌……”马奇亚斯说着,不由自主地把椅子往后挪了挪。

“放心,到时你借到手的将会不止一辆车。话说回来,你一紧张就碎碎念的毛病,怎么还没改?我想起你在学校的时候,因为射击成绩不及格来求我让你重考,足足在我办公室碎碎念了十分钟,我跟你说,那是我教官生涯中最煎熬的十分钟,因为要忍住不笑实在太辛苦了哈哈哈哈哈哈!”莎拉的音量在两罐啤酒的作用下比平时提高了好几分贝,导致半个食堂的人都听见了“射击不及格”这个关键词。

周围细碎的窃笑声令马奇亚斯很有冲动把自己分解成分子。“那是我唯一一门没得优的考试!”他咬牙切齿地说着,试图挽回一点颜面。

“唯一?体能和格斗哭给你看哦。”

周围的窃笑声似乎又大了一些。马奇亚斯悲愤地用叉子在肉酱意面里戳出一首《悲怆奏鸣曲》,自暴自弃地说:“那又怎样!反正我一般不出外勤……”

“啧啧啧,”莎拉摇着食指说,“年轻人,不要随便给自己立旗帜,你要不要出外勤是由我决定的。下午三点在会议室听简报,别迟到了。”说着她便推开空空的餐盘施施然地往外走。

“哈啊?哦、哦,是!”马奇亚斯低下头用叉子搅动盘子里的意面,久违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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